燕云歌头也没抬,“做什么鬼鬼祟祟,莫非又在外面闯祸,还是打伤了谁家儿郎?”
“母亲冤枉儿子,儿子最近老实得很,绝没闯祸。是外祖父让我来问一声,何时去他那里闲坐。”
这一两年,萧元嘉长高了一个头,脱离了小屁孩的青涩,隐见少年的俊美。
要是他肯附庸风雅,手里拿着一把折扇,在外面随便走一圈,定能吸引许多大姑娘小媳妇的目光。
哪家俊俏儿郎,可招来做婿!
就是这么抢手!
燕云歌示意他坐下说话,“你去你外祖父那里看过了?”
萧元嘉点头,“我还给外祖母请安。外祖母哭得好惨,抱着两位姨母哭了大半天。”
燕云歌随口问道:“没打起来?”
萧元嘉连连摇头,“肯定打不起来。儿子瞧着,大姨母很是坦荡。二姨母似乎也是做好了准备。”
燕云歌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