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想睡觉,一睡不醒,谁也不认识,谁也不爱,谁也不值得她为谁留恋不舍。
白以桃早就被他大手掐得喘不过气,放弃生的意识,自甘选择死亡,很快意识渐渐模糊。
薄应岑看到白以桃闭上眼睛,还以为她在故意装可怜,要让他心疼难受,会放了她。
“别跟我装!你狠下心肠要拿点这个孩子的时候,你就该知道我不会放过你!”
薄应岑掐着白以桃的下颌愤怒地咆哮,却见她没了任何反应,一动不动地在枕头上,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极其微弱。
心蓦然抽痛,宛如被狠撕下来一块,鲜血淋漓。
“关桃,醒醒!”薄应岑松开了手,抱着她的身体,在听她的心跳声。
很微弱,快要停止了一般。
“医生!马上给我滚进来!”
薄应岑疼惜地目光落在白以桃脸上,她紧紧闭着眼睛,就像往常一样睡着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