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避不让地抬眸,说:“是啊,所以贺先生别进来打扰了”
其实按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南婠认为贺淮宴这么高高在上的男人是不会死气白咧的还要进去。
气氛冷滞了一瞬。
男人眼中的不耐告罄,边走边说:“我进去帮你涂药”
南婠下意识想推开他阻挡,可还是不够他有力气,愤然瞪着他,“不用你,我自己可以,你出去!”
贺淮宴沉冷的视线敛眸掠过她,“你后背那儿自己能涂?”
“那也不用你,我自己会想办法”,南婠努努嘴。
就在她打算躲进卫生间的时候,男人的大手先一步地握紧了她的手腕,力道一如既往的很重,没有半点怜惜。
南婠被他拽着坐在了床沿边。
“你自己脱还是我来”,贺淮宴开腔说话的同时,拿过她手上的塑料袋,随便掏了一支药膏。
南婠还在试图抗拒他的触碰,退了点距离,“我说了不用你,我自己可以涂药”
她觉得男人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的,八成又是想上药后干点什么,她才不依!
贺淮宴把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摘了,放到床头柜上,微微眯了下眼,嗓音凉薄又带着丝戏谑,“那我看着你脱”
南婠气道:“你变态!”
贺淮宴挑挑眉梢勾唇起弧度,云淡风轻道:“又不是没看过,害羞了?你后背的纹身我都记得一清二楚,不过这个纹身你是不是想遮盖什么”
说完还调侃了句:“南小姐的秘密可真多,不对,我应该叫你沈小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