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只见众人目光已转至任水寒身上,便等着他掀开最后一张牌,揭晓谜底。
岂知任水寒看起来竟似乎比宁无欲还要淡定,先是顺了顺身上紫衣貂裘的皮毛,又理了理胸前垂落的微乱的发丝,这才道:“诸位现在是不是特别想知道任某手中这块牌,究竟是不是一张天牌,或是一张杂七牌,还是一张别的什么牌?这一场赌局,咱们三人之中,究竟是谁胜、谁负、谁不胜不负?”
众人还未回答,常胜平素虽镇定,此刻却是发了急,咽了咽口水道:“任公子,我的履水珠都已押在你的牌上了,你还不赶紧开了来让我们大家瞧瞧!”
任水寒微微一笑,道:“既然常兄弟如此急,那这块牌,就由常兄弟来代我开吧!”
常胜一愣,道:“我?”
任水寒点了点头。
然后他将手在轮椅扶手上一拨,轮椅退后,向后转了开去,缓缓往他的房间驶去。
他的语声却悠悠传了过来:“卫兄可是公证,说好的赌注,都便算数。”
卫潇闻言,眉头一皱,沉默不语。
常胜愣愣看着任水寒转身离去的背影,半晌方道:“卫兄,那这牌,便由我来开?”
卫潇点了点头:“他既委托了你,你但开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