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生下来后,就被花荣养着,只是在每天晚上会抱过来让我瞧一眼,很快又被抱回去,后来,孩子终于被人发现,花荣被指私通侍卫,她被抓起来,严刑拷打,要问出那名侍卫是谁,她后来无奈之下,才说出是药师,药师救过皇帝陛下,皇帝念恩,只将他驱除,花荣受了很多苦,先是送入掖庭,后来又被放在冷宫当差,我虽恨她对你师父心怀不轨,却也感激她救了我,救了我的孩子,孩子被你师父带走抚养,若干年后,我还是想法子救了花荣,让她可以过得好一些。”
“我记得,母亲从未亏待你,他常出入公主府,母亲并未当你是下人,把你当作朋友,她待你不薄,我身体里的蛊,是你下的吗?”听了秦嬷嬷的话,沈逸夏似乎并不太惊讶,眸中冷锋更利,冷声问道。
秦嬷嬷抬眸,嘴角浮出一丝讥诮,冷笑道:“世子到现在都不知道,体内的蛊从何而来么?你不是他得意弟子么?他的蛊术,是我倾馕相授的,他是医学天才,于蛊一事,更是不能仅用精通二字来形容,你在他身边学艺十几年,如何连这一点都没察觉?”
沈逸夏冷静的面容终于出现波纹:“你说师父他……精通蛊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