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行洲也不知道,只是直觉告诉他,江听晚没有死,这种直觉成了偏执。
他一瞬间就收敛住情绪。
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大步流星走过来,霍亚妤没有抬头看他,可是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也能判断。
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了成本声音,就像是有一把鼓敲击在她的心头,她的心不由的砰砰乱跳。
她清晰的感受到傅行洲离她越来越近了。
霍亚妤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傅行洲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,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着的气息,那种强烈的逼仄感。
他低下头,沉着声音,面容冷峻:“这是你特意准备的?”
他的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,可是霍亚妤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他语气里的那抹嘲讽。
他不会以为这套衣服是她特意准备的吧?
霍亚妤皱着眉:“我还没有无聊到这种地步。”
她的心里有些不高兴,声音也冷了,竭力和傅行洲划清着界限:“况且我始终记得我们是协议夫妻,所以我会遵守我们的协议,只要你的病治好,我就会离开,我不会违反我们的任何约定,这一点傅先生大可以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