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长生将老叫花子扶到自己的推车边，道：“你还是走吧。”说完还递给他两个金币。谁知老叫花子嘿嘿一笑：“不够！”
“不够？”两个金币可是一个普通百姓人家十天的饭钱了。石长生又掏出身上仅剩的三枚金收，这五个金币是他上个月的全部工钱，递给老叫花子：“我没有更多的了。”
“看得出来！”老叫花子哈哈一笑，“除了这五个金币，你是一无所有了。”
石长生听出这老叫花子一语双关，问道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老叫花子道：“你眼看着老板偷换茶叶，却不敢仗义执言，你没血性。看着别人作恶打人，你却冷眼旁观，你没良心。喝了人家霉茶叶，还忍气吞声，你没出息。你看得出来我不是个普通的叫花子，却连打听都不打听一下我是谁，你连好奇心也没了。看你一脸颓废，想必是斗志也没了。你看你，二十刚出头，没血性，没良心，没出息，连年轻人的好奇心和斗志也没了，你说，你除这五个金币，你还有什么？”
石长生苦笑一下，道：“那么，你到底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