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我们离开了迪拉特家。
“是有一些道理。”马克汉在车上说道,“难怪那天下午说到黑主教在半夜出现的时候,帕第会一脸苍白。也许他认为,你是在故意污蔑他,让他面对失败。”
“也许是吧!”万斯像是做梦般看着窗外,“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,主教会是帕第的克星?真是太奇怪了!这种失望反反复复的出现,就算意志再坚定的人,也会承受不了,对这个社会抱有复仇的念头。”
“很难想象帕第会有复仇的想法!”马克汉不同意他的看法,“对了,你不停的追究帕第和鲁宾斯坦比赛时间的差异,究竟有什么目的?哪怕鲁宾斯坦用了45分钟想那一招,棋局也是在一点多种结束的。实在不明白询问亚乃逊有什么意义?”
“这是因为你不了解棋手的习惯。比赛中,棋手并不是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的。他们有时候会站起来走走,伸伸懒腰、透透气,喝喝冰水,或者吃点东西。去年我在曼哈顿参观了一场名人比赛,一共摆了四张桌子,其他二、三个位子空着,是很正常的事情。帕第的神经容易紧张,他不会安静地坐在位子上等待鲁宾斯坦思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