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清砚幽深的眸子仿佛带着圣光,直击人的心灵深处,“那你身上为什么没有?”
“因为白云瑶到花厅的时候,刚好我不在吧?”
“我审过银杏了。”
宋娇娇心下陡然一突,险些抬手捂住胸口露出形迹。
她抓了抓脸,不敢避开池清砚的目光。
夏侯永康说过,越是心虚,越要表现得淡定。
否则露出蛛丝马迹,便会前功尽弃。
她九十九拜都拜了,就差最后一哆嗦了,宋娇娇决不能让自己犯错。
“银杏怎么说?她可有说白家是不是藏了什么高手,能够跟话本子里写得那样,能来无影去无踪,能飞天遁地,能……”
“银杏说,她撞叶舒雨的时候,将粉晶耳坠塞进了叶舒雨的腰封中。”池清砚意味深长地道,“后来她同叶舒雨撕扯,也是为了将耳坠从叶舒雨的身上掉落。”
“岂有此理!”宋娇娇大吼一声,“我就知道白云瑶和银杏不是好的,这一切果然是她们的阴谋!国师大人,您一定要严惩她们,为我表姐主持公道啊!”
池清砚被她一嗓子震得身体不自觉向后倾了下,“回答本座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