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这人说话随意惯了,就很难改掉习惯。
“无事,你能注意到旁人所不关注的事儿,说明你心中有孤。”秦司珩笑看了她一眼,“孤先行一步。”
说着,他抬腿就朝着望月阁外走去。
虞凉月对秦司珩的这些话,都是听过就忘了。
白氏曾经不也得宠,不也肆意?
但如今怎么样?
得宠时就是娇蛮任性,不得宠时,就是嚣张跋扈,肆意妄为。
仅凭他的心意。
她刚看过一本书,书上说自古以来,君心莫测。
秦司珩不出所料,可不就是日后的君。
秦司珩一走,她紧接着也朝着太子妃的院子走去。
她今日去得早,到时不过来了两个人,宋侧妃和池承徽。
宋氏看了她一眼,什么话都没说。
池氏则是涂了脂粉都无法掩盖眼下的乌青,一双黑黝黝的眼神朝着虞凉月看来,着实有些渗人。
“虞承徽昨晚伺候太子爷,今日这么早就来了。”池氏首先忍不住开了口。
她面上看似温和,但实则眼中的恼怒都快要化作了实质。
宋氏闻言,扫了他们一眼,又兴致缺缺地移开了目光。
“伺候太子爷是我的本分,但给太子妃请安,同样的本分。”虞凉月睨了她一眼,不冷不淡地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