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是一个初来乍到的中国学生有底气做的事。
想到这里,她有点垂头丧气,觉得自己不再这样喜欢学校和读书了。
可她未免太懊丧了,以至于端起杯子的时候,鼻尖沾到了卡布奇诺的泡沫。
自然又要被笑话,于是她一边被人擦掉鼻尖的泡沫,一边偏着眼睛要给自己找回一点面子:“这奶泡打的,糟糕透了。”
大的奶泡浮在上面,口感却不够顺滑,靳筱还要再小小地刻薄几下,颜徵北已放下纸巾,捏了捏她的鼻子,却漫不经心的样子,
“是个新学徒,应该还没上手。”
她顺着他的目光,看到玻璃橱窗后面,站着一个金黄色头发的小姑娘,围着崭新的围裙,低着头手忙脚乱,好容易将bagel和烟熏牛肉拼在一起,举起刀要给它最后一下,手却止不住发抖。
靳筱自然登时便心软了,觉得奶泡再糟糕,也比不上一个努力生活的小姑娘,可她偏了偏眼睛,嘴巴却不饶人,
“你同我喝咖啡,在看别人吗?”
颜徵北回过头,定定地看了她几眼,骤然失笑。
她近来脾气大得很,留声机要放自己喜欢的音乐,把四少的唱片都挪到一边去。打扫的阿姨临时请假,靳筱急着上课,出门前对四少颐指气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