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瞟了同伴一眼。
“你是怎么了?”葛兰兹不安地问道。
“看来我也要有点小病了。那家伙一定是从医院跑出来的,那个则是出来找他的护士,而她担心得像什么似的。如果他只不过有点小病,她又何必担心呢?他几乎不能说话,也几乎听不懂别人的话。你也注意到了,对不对?”
葛兰兹的双眼突然射出惊恐的目光。“该不会是热病吧?”
“我想到的当然就是‘放射热’,而且他病得不轻。他曾经和我们距离不到一英尺,那绝不是什么好事……”
一个瘦小的男子忽然来到他们身边,他的目光凌厉且炯炯有神,说话的声音则近似鸟鸣,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冒出来的。“怎么回事,两位先生?谁得了放射热?”
两人以厌恶的眼光望着他。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呵,”瘦小男子答道,“你想要知道,是不是?老实跟你们说,我是兄弟团契的差使。”他将翻领向外翻了一下,露出一个亮晶晶的小徽章。“现在,奉古人教团之名,所谓的放射热是怎么回事?”
麦斯特以惊恐阴沉的语调说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有个护士在找一个病人,我疑心会不会是放射热。这样做并没有违反俗例吧?”
“呵!你想告诉我什么是俗例,是吗?你最好专心管你自己的事,俗例的问题交给我来操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