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听到一个无比滑稽的笑话,鱼晚的笑容一点点加深,身体却一动不动,只是仰头看着他。任凭温承晔平时阅人无数,也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,“鱼……”
他话还未尽,唇上突然有柔软贴了上来。这样的动作太突然,温承晔彻底怔住,只是下意识地抱着她的腰,只感觉着鱼晚的舌头正细细地描勒他的唇形。她的动作细腻温和,像是被春风柔柔地拂过了一般。
“那东西是你的,可这个呢?”她望着他,眼泪又流了下来,“师傅,这么长的时间,我的技术可算是长进了?”她又笑了笑,“可这样的事情,又该是谁的?”
鱼晚小时候看过许多乱七八糟的书,也记得哪本书上说过,男女之间若想交欢,如果情不所至,只能诱取,再不行,便只能用药强攻。
诱取她在他身上用过了,只到了中间便停了下来,根本没有行得通。至于用药强攻,她也做过……嫁给韩廉之前的那春色一夜,是她这一辈子,做得最大胆却也最后悔的决定。
所有女孩子不敢做,不该,不会做的事情,为了他,她申鱼晚都做了。
可是那些女孩子早该有的情之所至,顺其自然,她却是头一回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鱼晚已经被温承晔抱到了床上,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两人已经坦诚相对,没有任何阻碍。鱼晚想自己大概是太累了,全身软绵绵的,提不起一点气力,只任由他的唇一点点在自己身上磨蹭,像是吮吸,又像是令人恼羞的噬舔,从唇到颈间,从颈间到肚脐,肆无忌惮地延伸向下,像是点燃了一簇一簇的火,又仿佛在瞬间洒上了点点的雪冰,如此矛盾的感受,让鱼晚愈加迷离和不知所措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