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叫“马甲效应”（我编的）！
“咳……那啥……”吴缺不想这么尴尬地聊下去了，他完全忽略了这样的常识，伊能人的白眼可不好受。
他转向众人，道：“大家都将表格交给我吧，待我审阅之后，再一一面谈……”
“还要审阅？”
“啊？我们填写的，就是最终诉求啊，直接面谈吧？”
“对呀，东皇你的时间宝贵，不能这么浪费……”
大家都发牢骚，觉得这完全是个没必要的过程。
“不不不……”吴缺摇了摇头，“我不要你觉得，我要我觉得。”
“这……好吧。”众人无奈，也都一一上前，排队将自己的表格以及附件交给了东皇。
吴缺一一收好，在眼前摆出的桌子上，将每个人的铺开分组，好好查看。
“来吧……来看看，会不会有秀儿……”吴缺啧了啧，以他办证以及填表无数年的经验，第一次填表格的人中，总是会出一些奇葩的。
也就是传说中的秀儿。
他知道，这里头指不定，就能挑出几个来。
果然，只是第一眼扫描，吴缺便已经，找到了其中的第一个秀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