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凭赀松了一口气,他还以为信涧喧看出了什么端倪,觉得他不顾及解不惑。
见他久久没有塔话,修觉暝问道:“你为何不语?权贵本就于你……”
盛凭赀理智回笼,出言道:“并非,权贵不如此,帝王也本该不如此,只不过有一些情况确实有些棘手,过关需要兵马,京城也确实无兵马。”
修觉暝此时怒气冲上头,接着问道:“粮草呢?出了京城民不聊生,京城内繁华依旧,京城的贵族谁去出城看过?仅仅几里之距, 说是天差地别也毫不为过。”
他此刻不管对错,只咄咄逼人。
盛凭赀试图开解,对信涧喧说道:“京城仍是大周的最繁华之处,因为皇宫在此处,古往今来,天子脚下,风波再大也不能乱,此处一乱便是改朝换代时。你所言,大周皇权难辞其咎,但这些却是亘古不变的道理。”
“那周启他……”修觉暝话还没说完,盛凭赀便捂住了他的嘴,伏在他耳边低声说道:“不可胡言,小心隔墙有耳。”
他与周启之间本就隔着杀父之仇,现在他这般下场,此成本就是血海。在一切未安定好之前,他不能冲动,他必须要稳住,必须要等。
修觉暝挣脱开他的手,没什么好气的说道:“还能传到他耳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