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说她们谋划之事必成,才让母子俩人如此嚣张?
不管什么原因,今日她不想和两人纠缠。
“多谢二夫人,只是有一事不解。福悦长公主并没有给南阳侯府送请帖,你们是怎么进来的?”
两人一愣,相互对视一眼。
“我们自然是光明正大进来。”萧月儿内厉色荏地挺直腰背,她不能说出实情,“你想把我送出京城,休想。”
“在你拿我东西的时候,也能如此有骨气,我反倒会高看你。”温声声目光落在她头顶的珍珠上。
前世因为这套珍珠头面,萧月儿在静安院哭闹,她被老夫人当众教训。
温家被诬陷时,她食不下咽,萧月儿就是戴着这套头面,矫揉造作地站在她院子门口‘看来,你确实撑不起这套头面,好在它会挑主人,不至于珍珠蒙尘。’
临死前的种种涌入脑海,她还是太仁慈,守活寡太便宜她。
萧月儿听出对方话里的讽刺,恼怒地要上前理论,却被二夫人拦住:“月儿不得无礼,这套头面本就是你三婶送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