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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动物能以精神而非本能行动,能以精神而非本能说话,就可以在捕猎中警告它的同伴们猎物找到了或跑丢了。那样,它就一定也能传达那些和自身关系更密切的事情了,比如它会说:“帮我咬断我身上这条绳子吧,我咬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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鹦鹉会擦嘴,尽管它并不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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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本能还是理性,标志着两种天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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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性的命令胜过主人的命令,因为对抗主人,我们将会不幸,而违反理性,我们就成了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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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因为有思想而伟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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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不过是一根芦苇3,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,但他是一根会思考的芦苇。不需要整个宇宙武装起来才能毁灭他,一口气、一滴水就足以剥夺他的生命。即使宇宙要毁灭他,他也比致他于死地的宇宙要高贵得多,因为他知道自己将要死亡,他知道宇宙相于对他的优势,而宇宙对此一无所知。
所以,我们所有的尊严就在于思想。正是因为它,我们才可以鼓舞自己,而不是通过我们所无法填充的空间和时间。所以,让我们努力好好思想,这是道德的原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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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根会思考的芦苇。我追求自己的尊严,绝不是诉诸空间,而是诉诸对自己思想的掌控。如果已经拥有自己的世界,我就不再需要其他。宇宙通过空间囊括了我,吞没了我,使我犹如一个原子,但通过思想,我囊括了整个宇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