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!”师太低头:“这是贫尼的罪过。”
“我这里有些问题,还请师太如实回答。”周予安坐到师太对面:“静仪师太家住何方?打从何处而来,又是因为什么在慈心寺带发修行?她可有嫁过人?腹内胎儿从而何来,可有与之两情相悦之人?”
一连串的询问,让住持师太变了脸色。
“二位不是县衙的官爷吧?”住持师太开口:“若是县衙的,焉能不知静仪之事?”
“静仪与县衙有关?”周予安与沈崇明对视一眼:“不瞒师太,我们的确不是此地县衙的。”
“贵客是打京城来的。”目光落到沈崇明脸上,师太低头道:“这位贵客是京城人士,出身非比寻常,非一般官家可比。夫人口音颇杂,贫尼听不出来,但夫人能与这位贵客在一起,亦是非富即贵。”
“我们是京城盐运司的,来此调查贩卖私盐之事。”
“静仪与贩卖私盐一事有关?”住持师太略有不安:“我们庵堂里的盐都是从官家指定的铺子里买的,每日都有记账,贵客要查的话,我可叫人将账本拿来。”
“私盐的事已经查清楚了,静仪师太牵扯的是另外一件事,我们也是因为那件事来的。住持师太想知道吗?想知道的话,我也可以告诉您。”
“贫尼不想知道!”住持师太闭上眼睛:“罪过,罪过,都是贫尼的罪过。”
“静仪师太的事,您可以说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