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母夜叉,离我远点!”
“好,好!敢说老娘是母夜叉。你小子有种!”
这麻脸恶婆娘毕竟是个女人,她的力气再大,也不过于我打个平手。
这女人气呼呼的叉着自己的蛇腰,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的表情。
“臭瘸子,敬酒不吃吃罚酒。今儿老娘非得让你瞧瞧我的厉害。”
麻脸恶婆娘说着,只见她仰着脖子,扯开喉咙,冲着门外一声咆哮。
“当家的,这臭瘸子欠收拾,你可得过来好好整治整治他。”
敢情,这个女人开的是夫妻店。母夜叉的背后,还靠着一条公大虫。
那公大虫还未登场,大老远耳边听到他呀气吞山河的吆喝声。
“娘了个巴子,这就来了!”
然后便是地动山摇般急促的脚步声。
就在倾刻之间,一坨巨大的黑影,蓦然出现在了门口。
这麻脸恶婆娘的当家人是个体格肥硕的黑汉。
黑汉子的个头不高,甚至比他家娘们儿还要矮了半头。
不过他的身材可是十足的敦实。腰围几乎与身高一般粗细,圆胳膊圆腿儿。脸上长着三层的肉下巴。
看那模样,活似一尊庙里的你弥勒佛。
黑汉子身材的宽窄,几乎与那房门一边儿宽。他在门口蹭了两下,才勉强把自己这一身肥肉挤进了门。
我眼神比较尖,一眼便瞄到,黑汉子的后腰处别了一根细长坚韧的马鞭。
我对马鞭这东西实在太过熟悉,打小,我就是在爹的抽打奴役下长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