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也不是，因为有些事情，不管是李瑶，还是林嫣然，她们本身也不清楚。都是头儿从中斡旋，江南府毕竟隶属于江州，大人算是破格提拨的一府之主，这其中本来就蹊跷，不知道底细的人，不敢妄动。”清音开口道。
江远点头。
这点他早就有了猜想。
“特事局后面怎么就弄了个学宫出来？那个学宫大祭酒，又是什么来头？连威胁林嫣然都做出来了，可想而知背景肯定不简单。”江远问道。
“属下也不是很清楚，天下兴建学院之后，特事局一开始就在京都建了学宫，统管天下学院，那位学宫大祭酒，据说是聂家的人。”清音道。
很多事情她也不清楚，达不到那个层面，没有资格了解那个层面的东西。
“聂家？”江远有些疑惑，道：“是聂老的那个聂家？”
清音点了点头。
“这就奇怪了，按道理来说，聂家就算是觊觎江南商会，也不会吃相这般难看，甚至还威胁林嫣然，未免太丢份了吧？”江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