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点,是我们可以推测到的。如果我们一定要把将来的这种两性关系叫作“真正合理的恋爱”,那我们不必一定要反对,因为我们并不是要在名词上争执,要紧的是要明白,这一种两性关系,和现在我们心里所想的恋爱,或资本主义初期人们的恋爱理想,在本质上始终是有差别的。
我们的答复大致说完了,总之,这妇女团体是进步的,原因是她们都没有受到观念论的毒害,她们都相信将来的合理社会,但她们的错误是有机械论和形而上学的色彩,用简单的性行为解释复杂的恋爱,就是机械论;把恋爱看作永久不变的东西,就是形而上学。至于徐君自己,她主张恋爱的本质能够变化,这是正确的,她矫正了她们的形而上学的错误,但她自己也和她们一样,同是上了机械论的当,以为恋爱的本质就是性行为。性行为是生物的行为,不是人类特有的行为,但恋爱却是在人类社会一定的基础上发生的,不是简单的性行为可以说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