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、这么,”云洗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词来骂他,磕绊了一下,才说,“不谦虚!”
瞧这不痛不痒的。
段临想笑,竭尽全力才绷住了不听使唤的嘴角,板着脸进了一步:“我是在问你,对吧?”
云洗又退,伸手警告式地点了点他,不让他动了。
段临摊了摊手,示意自己非常无害。他有理有据地道:“如果你说不,我也不会有意见的。我只是想听你的回答。”
“所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,”段临眼睛一弯,故意装出一副懵懂的语气,“这怎么能叫不谦虚呢?”
云洗终于忍无可忍,把他往门外推。
“等等啊。”段临扒住门框,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“问东问西,不给问!”
段临双手合十:“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。”
云洗关门的动作微微迟疑,不过马上冷笑一声:“想着吧。”
段临才不管云洗说什么,自顾自地说:“你是刚好两个都喜欢呢——”他拖长了音,语气轻盈,“还是说我,和它,”
段临指指自己,又指指云洗手腕。
“得到你的青睐,其中有那么一点点因果联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