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疼如果将现在视为胎盘,过去就是腹中的胎儿,回忆则是孕育胎儿的羊水——比喻带有的母性视角正如电影中对男性角色的模糊化,偶有强调也是基于女性角色的对立面(是导演无法与过去和解的倔强),因此或可说整部电影是把“水”作为意象群的关键——“水”不仅暗示着传统视角下的女性身份,同时在某种程度上成为其社会地位的符号表征,电影基调显得沉稳而平静. 但是当代表男性的(战)火迅速蔓延带来骚乱与牺牲,由女性守护的和谐和平衡便遭到破坏,克里奥为首借助自然之力(大海)重新拨弄回秩序——这种能量是超越了固定的性别阶级等二元敌对状态达到真正的“大同”,史诗感也由此显露,即只有身处“自我边缘”的纬度,把生活元素当成一种可使用对象,才能在混乱和迷惘的年代中冉冉升起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