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是可调令诸侯的太子令,如今攥在臣子府里,属下沉不住气!今上知道了,保不齐治爷个怠慢皇权之罪又关七年。”谢锦着急上火,嘴上都打泡了,“爷为何不拿回太子令?”
宋煜不言,仿佛又看见周夫人抱着大秘密缩在床上不出声,生怕他要回那太子令的模样,他可没忘记自己的令牌在她那里。
谢锦焦急的在马背上猛地一欠,欠的劲儿大,把马都弄不好意思了,“爷,您为何不回答属下?”
宋煜将俊眉微敛,“举报孤王是野种那宫人你找见没?”
这?!
爷怎么揭他短。
谢锦一震,昨儿不是刚问过么,回答了没有找见呢,七年过去,宫人早不知去向,当年殿下被软禁冷宫那桩旧事宛如被尘封,幕后之人仍旧逍遥法外。
谢锦不吱声。
宋煜严厉道:“何以不回答孤王?”
谢锦委委屈屈道:“属下还没找到,山西,两广,江浙各个地方都叫人去找了的,当年那帮人善后做的严密。”
“没关系。孤王给你宽限些时间。”宋煜善良道,“孤知晓时隔多年找人不易,但孤不会这么算了,账是要算的。”
谢锦张大了眸子,心想,怎么,作为对殿下宽宏大量的回报,是要属下给爷宽限些时间,爷才能把令拿回来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