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烈不无得意道:“真如传闻中一样,见点女人就迈不开腿,喝了点儿酒就撬开他的嘴了。”
杭天德还是挺小心谨慎,“他真那样?别不是装的吧?”到底是官场多年,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信了范正阳,毕竟是宫里那位至尊的人怎么能派个纨绔子弟出来?
杭烈笑道:“爹呀,并不是只有他一个,还有个在翰林院待过的蒋欢成,那个蒋欢成,爹您可有印象?”
孰料一提起“蒋欢成”三个字,就让杭天德变了脸色,他岂能不“蒋欢成”是谁,当年他们同科,蒋欢成乃是年少高中,将他们那一科的人都衬成了老大难,还是状元。他略低了声音,“他是张先生的高徒,如今张先生总领内阁。”
杭烈笑笑,并不将人当回事,“爹,甭管那张先生,就算是张先生的高徒又如何?他人在杭州府,又拿我们如何?且私盐之事,又不是爹主导,就算是真查出什么,也难与爹扯上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