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医都同意了雪苼也不能说什么,只好看着军医一层层把纱布褪下来。而他的肌肤一点点显露在自己面前。
他是病人,雪苼又是他的枕边人,就算脸红也得看着,不能跑。
偏偏那人还不老实,细细碎碎的发出些羞耻的声音,军医以为他是疼,岂不知他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一次次用眼神调戏了雪苼。
真想狠狠过去给他一脚,看他还猖狂不猖狂。
忽然,他对军医说:“你教教夫人上药,以后就她来,你不用过来了。”
雪苼推辞,“还是医生做的比较好,我怕弄疼你。”
军医倒是上道儿,“夫人,很好学的,教会了您就可以随时给司令上药,好的更快。”
人家说的很有道理,一切都要以赫连曜的健康为主,雪苼只好点头。
上药不是什么难事儿,一会儿雪苼就掌握了诀窍,军医笑的猥琐,“夫人做起来比在下更细致。”
军医一走赫连曜就开始吩咐雪苼,“雪苼,我这里痒,给我挠挠。”
雪苼把手伸到他后背,在他光滑的肌肤上轻轻挠着,“是这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