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好啊，那你这是第几次帮别人放洗澡水。”
“第一次。”
宁安很是满意：“嗯，你的这个第一次我收下了，我想看看，你在我这里到底可以积攒多少个第一次。”
“那你数着吧，应该会……很多。”
宁安泡了个澡后的确觉得身上舒服了许多，她半躺在浴盆上，水的温度让她忍不住有些犯了困，莫向离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的时候，她倒是被惊了一下，因为她睡着了，梦被惊醒，这种感觉总是不太好。
她从水中坐起，门口莫向离道：“泡好了吗？李管家上来说饭菜准备好了。”
宁安的手轻轻拂了两下温热的水望着门口：“我想跟你告白一件事。”
莫向离靠在门上听着屋里的声音：“说吧。”
“我……做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，我算计了秦羽侬，利用了顾公子，我觉得这件事顾公子早晚会告诉你，倒不如我自己主动跟你招了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