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当,钱对我而言,并没有那么重要,能保证温饱就行,再多的钱放我这儿,也没什么用。”褚俢霖淡淡一笑。
他转头看向小奶团子,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,“说来很巧,不知道秦老夫人知不知情,我找的这家儿童基金会,是以秦岁安的名义创办的。”
他有所怀疑,是不是儿童基金会的“秦岁安”,就是自己眼前的这个小奶团子。
“那确实很巧。”秦老夫人惊讶极了,她笑了笑,说:“那是安安的五哥,以安安的名义创办的。”
褚俢霖微微张着嘴,“还真是……”
他竟然猜对了。
想到不久之前,自己还看不起小奶团子,褚俢霖内疚地蹲下身,郑重地对小奶团子说道:“安安,我必须要向你道歉,对不起。”
秦岁安困惑地瞧着他,“叔叔为什么要向安安道歉咧?”
“因为我眼界浅,心高气傲。”褚俢霖对自己的理解很到位。
褚俢霖今年只不过才二十七岁,却已经是获奖无数、名声大望的大画家,有人愿意豪掷千金,只为买下他的画。
也是这些身外之物,让他有着艺术家的臭脾气,高傲又自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