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么，”丰扶策停了停：“被妖邪附体，所以才会不受控制，做出违背本心的选择。”
白稚儿微微心惊：“妖邪附体？应该不太可能。”
她解释道：“娘亲曾告诉我，她离开前，为了保护爹爹和他的家人不被你报复追杀，所以她特地在每个人身上都留了自己的法印。”
“寻常的妖魔鬼怪，根本不能靠近爹爹他们。三三叔又怎么会被附体呢？”
何况，她也没有在康王的身上，感受到任何妖魔的气息。
丰扶策目光幽深。
他想了想，看着白稚儿，忽然说出了一种猜测。
“倘若不是妖魔，而是神仙呢？”
这个想法，让白稚儿黑眸跟着一震。
“扶策哥哥，你难道是觉得，九重天上，神仙之中，有叛徒？”
她微微垂睫：“可是他们搅乱我家的太平有什么好处，我娘亲已经昏迷了，无法出来主持公道。”
丰扶策用手拂过自己的眉骨。
他静静地想了一会：“我还不清楚，但是我会安排陆妄替你在天庭中留意调查。”
“有我在，无须担心。”丰扶策伸手，捏了捏白稚儿的指尖，示意她安心。
白稚儿轻轻点头。
马车恰好抵达康王府。
白稚儿与丰扶策入内，去了正院拜访康王妃。
得知他们的来意以后，康王妃有些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