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多想了。放开我!”
“真不愿和我出去走走?最后一晚,不行吗?”
“何来最后一晚?”
“你真以为官家不要你了吗?他会来找你的。你且看着吧。”
“你怎知?”
“因为我是男人。”
“可你不是他那样的男人。”
“不错,所以我能割舍,而他却做不到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为何我能割舍你吗?”
徐莞不说话,只等着光义回答。光义在她耳边说道:“和我出去走走,我告诉你。”
“你不告诉我,我绝不会出这香铺的门半步。”
“一猜你就会这么说,好,那我告诉你,但你得信守承诺。”
“说啊。”
光义把头抵在徐莞额头上,轻声细语地说道:“曾经有个人告诉我,爱而不得并不是世间最苦,世间最苦的是与所爱之人天人永隔。在过去的十年里,我与你不就是天人永隔吗,这样的苦我都熬过来了,得不到你又算什么。只要知道你好好的在这世上某一处活着,做着自己想做的事,过着自己想过的日子,我心里就欢喜,知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