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老太太瞪着她道：“你是说我故意冤枉你？”
“我说了，我没有收到定国公送来的《女诫》。不知祖母是从哪里得到的风声？”梁语慧一抬眼，锐利的目光扫向四小姐：“是四妹亲眼所见？”
四小姐被梁语慧的眼神震了一下，立马摇头撇清自己：“可不关我的事，是五妹说的。”
四小姐今天尤其烦她，哪会替她背黑锅呢？
“哦！原来是五妹啊。”梁语慧要笑不笑地踱步到五小姐跟前：“是五妹亲眼所见？”
五小姐往后退了一步，装出柔弱中带着几分坚强的模样道：“不……不是……但是是我的贴身嬷嬷所见！”
贴身嬷嬷，多好的见证人，进可攻退可守。若是有什么变动，五小姐大可以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。
不过，梁语慧哪能让她这么轻松。
“贴身嬷嬷？这么说来，是五妹的心腹了。五妹可以替她的话打包票吗？”
五小姐咬了咬唇，略一思索，便坚定地点了点头道：“自然。绝对可信。”
梁语慧笑了一下，“既是如此，那麻烦五妹随我去定国公府走一趟吧。”
“什么？”五小姐有些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