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放的神色依旧是正正经经的模样,他活动了一下颈肩关节,调整了坐姿,又顺手拿了根烟出来,吧嗒点着,低头嘬了一口。
索宁少见他这个不急不缓的模样,心想果然,经一事,成长了不少。
看来秦大川的死,对他的打击还蛮大的。
“你没事吧?”
盛放没搭话,他伸手往烟灰缸里弹了下烟灰,然后靠到椅子里,状似似无意地问了句。
“俩月没见你就这么欢迎我?”他开口音调有些沉冷,可能吸了烟的关系,嗓音里还带着一点喑哑。
索宁让他这话给问住了。
几个意思啊?
得锣鼓喧天,红毯铺地,夹道欢迎啊?
见她不言语,盛放皱了皱眉:“小索?”
索宁应了一声,“准确的说是四十七天,没有俩月。”
她好歹是问了声好的,不比他言行举止冷冷淡淡。
盛放先是一愣,随即嗤笑了声,“记这么清楚?”
“……”
“那我不在的四十七天里…”他站起身来,绕过办公桌,几步走到了索宁面前,“你有没有想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