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门外的横幅起了广告的作用,今天生意格外好,中午忙到三点多才得空,五点就又开始备战晚高峰,十一点还有一桌客人在侃天侃地。
“听说了吗?现在的医院啊……就算儿子不孝不出医疗费,也不能放任病人不管,把一个老人家给活活饿死啊!”
“那你还要医院怎么做?好吃好喝地供养着,把人伺候到一百岁?”
“医者仁心,怎么也不能看着人家就这么死了吧?”
“我要是老人的儿子,找几个专业医闹,闹死医生去!”
一旁擦桌子的冯牧早忍不住说:“医生也挺辛苦的,怎么就又要弄死医生了?”
“嘿嘿,小丫头,你是不懂啊!在的医院和医生,黑得很!”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酒气冲冲地反驳。
十一点半,这几个醉醺醺的客人才互相搀扶着离开。
“累死了……”冯奕国虽然平日里满嘴跑火车,却因多年身上挑着生活的重担,甚少在女儿面前喊累,今天这么说出口,看来是真累了,要不怎么严冬天气还能满头大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