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定吗?”大韩早已闻声走了进来,盯着我问。
“不确定。”我认真回答,“但是和损伤形态符合。”
大韩眯着眼睛说:“明白了!我们只缺一个DNA结果。”
我们在镇上一户人家家里找到了江国生。
房门当时是开着的,6个男人围坐在一张圆桌旁,桌子上摆满了扑克牌,还有一碟花生米和几罐啤酒。
其中5个人光着膀子,皮肤黝黑反着光。正对门口的男人却格外白净,穿着一件短袖T恤,显得有些另类,他方面大耳小眼睛,耳朵上方有点尖。
“江国生!”
那人抬起了头,神色有一丝慌张,问:“你们是干什么的?”屋里的人齐刷刷盯着我们,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息。
“公安局的,有个事找你了解下情况,和我们走一趟吧。”屋里至少有6个人,我们在力量对比上不占优势,能不起冲突就尽量不起冲突。
过了几秒,江国生很配合地站起来,笑着往外走,边走边和牌友说:“没事,你们先打着。”
现在是暑假,江国生已经连续几天都在这里打牌,有时打半天,有时一整天。牌友们说江国生牌技不错,能记牌经常赢,但他“爱较真,谁不讲规矩他就数落谁”。
尽管江国生脾气不太好,大家还是和他一起打牌,一是因为人数有时不好凑,二是因为他是个老师,大家都不愿得罪他。
“谁家没孩子呀,”其中一人叹了口气,“江老师教学水平很高,俺和他搞好关系,说不定到时候他能对俺孩子多关照关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