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睦南双手合十道着歉，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。
白无了看了他几秒，抬手收回银丝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为之，银丝飞回的时候突然上移几寸，在李睦南的脸颊划了一下，渗出了细细的血红。
李睦南的狐狸眼瞬间荡起杀意，却又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归为了平和。
他摸了摸脸上的血：“嘶——这件事真的是不好意思，瞧我这张嘴，总是没个把门的……”
完美演绎了一个不知情者的模样。
白无了冷笑一声，几步站到了李睦南的面前。
稍低一截的台阶正好让他与李睦月的视线平行。
“那你弄响警报器，想趁机让白小赖出来，也是无意之举？”
这一刻，红灯忽地停止，楼梯间陷入了一片昏暗。
一小盏灯光从二人的头顶打下，将二人的表情都衬得不算是和善。
看出来白无了对他说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，李睦南笑了笑，漫不经心地擦起脸上的血：“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，干嘛还要问我呢？”
他看着白无了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将染血的指尖凑近，一双狐狸眼弯得狡黠：“觉得这个味道怎么样？你应该是很喜欢的吧？心里是不是在蠢蠢欲动，想要马上扑过来吃了我啊？丧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