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骞太阳穴隐隐作痛。
闻樱安慰谢骞，“他会自己思考了，进步很大啊！”
“这算什么思考，研究表明黑猩猩也会使用简单工具。”
闻樱&邰五：……！
闻樱很震惊。
谢骞是对学渣们有诸多挑剔，但挑剔不是故意刻薄，这话说得有点过分了啊！
邰五被谢骞划分为只会使用简单工具的黑猩猩等级，邰五想了想，竟没找到能反驳的话。
唉，如果他能反驳成功，他就不会被家里人逼着去留学了啊。
邰五的情绪进入了低落期。
——我可能不适合自己动脑子。或许，我就该听家里的安排去留学，想法太多有时候不是好事。
听家里的安排，没啥大出息，也不会有啥大担忧。
梗着脖子和家里唱反调，连经济援助都没切断了，值得吗？
这个答案，闻樱给不了邰五，谢骞同样给不了。
对闻樱、谢骞来说正确的答案，对邰五来说可能就错了！
邰五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。
发小彭国庆的改变。
章楠的泪水和笑容。
家境普通却意气风发的大学生闻凯。
多种画面和情感在邰五脑子里激荡，面对谢骞，邰五的姿态放得更低了：“我也想一下就能开窍，几天就能变得很厉害，可我真的做不到。”
邰五的态度很诚恳，诚恳到谢骞都不好意思继续刻薄他。
没有谁的成长可以一蹴而就，邰五确实就这样的水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