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孩子满月,他们解禁之后,这种情节就不断在上演着,有时连卫若昭舒实瑾都会加入战局,好几个晚上我彻夜未眠,就伺候着这些恐怖的男人,而且有一次,凉修烈咬牙切齿地问我一句话“你到底有什么好,老子为什么就他妈那么喜欢你”,我表示难以回答,如果实在要我说,大抵还是我人格魅力放光芒。
“因为她太舒服了……”项澄音还是坚持那个论调,这种以前没少吃喝嫖赌的人居然如此认可我这方面的天赋,估计我是有那么点让他们舒服的本事。难道我拥有让男人用之忘俗的终极神器?
这个情节实在太重口了,我表示强烈谴责。我是多么拼命地护住菊花,才没有被凉修烈这个重口之王给彻底攻占,虽然他多次试图以惩罚我为借口,用他的大蜡烛威胁我的菊花,但我是一个正经严肃的人,加紧屁股,紧咬牙关,在大蜡烛火力的攻击下,保城门不失,这是怎样的一种精神……病。
随着凉修烈几个用力的顶撞,我如同一只翻个儿癞蛤蟆仰天躺着,见有人掀帘子进来,我身子一蜷,吓得大叫:“不行不行!不带你们这样一个接一个的!!”
进来的是卫若昭,他见我这副狼狈的样子,又看凉修烈一脸餍足,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荒唐事。他无奈地拉过条毯子给我盖上,说:“刚才在外面听百姓们议论说,凤栖出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