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
“我觉得,此时应该将往日的怨恨都放下,达成共识。”
“则注就没有别的想法么?”
袁尚刚回到家,这前头袁绍刚刚和自己说了这档子的事情,现在,沮授又开始说,所以他也是想听听沮授的意见。
毕竟之前袁绍也说了,这袁尚的麾下,也许会有和他不一样的想法。
“主公,在下并没有别的想法,这河北,两个派系现在忧扰多时,虽然说大家互相看不惯彼此,但是,现在也算是危在旦夕的时候,着实应该放下往日的恩怨。”
“这个也是元皓的意思?”
“是的,是我们共同想到的。”
袁尚得到这个答案,必然不会追根问底,毕竟,这就是最好的答案,如果反问沮授,为何不对豫州派大打出手。
显然一方面会激起派系方面的斗争,另外一方面,也能体现出自己的内在,之前的仁厚做派,也是伪装出来的。
“这个的确是不错的想法,如果世人都与则注与元皓一般,心胸宽广,那边算是好的啦。”
袁尚说完这话,也是长叹了一口气,继而,也没有停留,离开了自己的府邸。
至于后头,田丰也从旁边的大门口走了出来。
“则注,看来主公想的,和我们相差无几。”
“袁家本身就是豫州人,如果让其对豫州派大下杀手,这袁尚也会对我们疏远,现在,我们表现的更加大度,在未来,也会赢得主公更多信任,届时,我们与豫州派,又有什么区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