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文康一愣,心跳得飞快,他压低嗓门问:“比如?”
“比如,你坐的沙发说,你刚刚放了一个闷声屁,熏死它了!”阳葵皱脸,做出一个嫌弃的表情。
“我没有!”梁文康面红耳赤,严肃地否认,“不……不用说我,说……说点其他的!”
“其他的?”阳葵抬起脑袋,很认真地想,然后,大声地念出来,“有病啊对面的人,明天还要考试大半夜的号什么号……”
各式各样的脏话,从少女的口中连续不断地蹦出来,一句比一句粗俗,一句比一句不堪。
梁文康听得目瞪口呆,直到酒店的保安过来赶人,他这才捂住阳葵的嘴:“不说了,不说了,我们回去了。”
阳葵咯咯笑,眼里却很淡漠,然后像是感觉有些冷一样,收拢了胳膊,把脸埋到梁文康的肩窝里。
很快,梁文康感觉右肩背有点湿。
走出旋转门,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梁文康的脸,少年的心抽搐似的疼起来。
他珍藏了那么多年的小女孩啊!
这些年,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?
然而,他还没来得及感伤,警察已经先围上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