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了,”只见他有些惺惺作态地挠了挠头,揉了揉鼻子,慢条斯理地说道,“我也就是整个打油诗的低级水平,再高级的东西我就没那个本事去搞了,你就是打死我,我也整不出来很好的诗啊。”
“行,打油诗也是诗,快想吧。”她笑嘻嘻地催促道。
他回头看看身后不远处一棵黄绿色的叶子层叠相间的石榴树,略一沉思后遂慢悠悠地吟诵道:
昨天才展绿,
今日又泛黄。
人生何其短,
怎敢负时光。
“我本来是开玩笑的,”等他缓缓吟完,她便娇憨可爱地鼓掌夸道,“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作出来了,不错不错,挺好的。”
“我的个亲娘唻,刚才可把我给愁死了。”听她如此说,他终于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,如释重负地嬉笑道,“你不知道,就这么一首根本就不上档次的打油诗累死了我多少脑细胞啊。不过能向你交上作业就行,至于质量如何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,反正是不能和曹植比。”
“我发现你的脑子比电脑运行得还快啊。”她眼里流露着钦佩的光彩如此恭维道,这是一种他颇为受用的可爱举动,他就是为了享受她这种可爱举动所以才约她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