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浊一直在注意那边,假如有人跟下来,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中土刘贼,是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人。
结果人家还真追来了你看看。
姬泉简直无语了,她很想不通,“俩元婴一金丹,哪儿来的这种底气?就只看个中土榜首就知道他们惹不起青椋山啊!”
刘景浊轻声道:“假如今日他们三个找了寒藻丫头不痛快,回去就可以炫耀了,刘景浊又怎么样?青椋山修士在我们这里,就是过街老鼠。”
果不其然,一来就取出来了镜花石。
刑寒藻只略微皱眉,之后拔出夹鞘刀,双手持刀,一言不发,只是盯着对面三人。
说句难听的,咬人的狗不叫。
这就是孙文惇那种棍棒底下出来的结果了,不废话,要打架就做好准备,反正不是我弄死你就是你弄死我。
对面中年元婴笑呵呵说道:“船上不是很硬气吗?来来来,在硬气一个瞧瞧。”
刘景浊刚准备过去呢,居然有人抢先一步,是个中年神游。
那人落地之后便是一脸笑意,对着对面三人抱拳,笑着说道:“三位道友,十几岁的小丫头,何必跟她过不去呢?再说那刘景浊,我们孤沱山真惹不起,烦劳三位高抬贵手,我们和气生财,坊市那边已经备好了酒菜,就当是孤沱山代这位小姑娘给三位赔个不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