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老夫人今日早早就起来了,昨日她便派人下山去查了查谢宜笑和明镜的事情,早上听了回禀,脸色当下就黑了。
她用手中的拐杖敲了敲地面:“真的是岂有此理,谢家好大的胆子,竟然让我陆家的姑娘为婢,真的是岂有此理!”
“等她们来了,我定然要好好问一问她们!”
“我们家雪鸢的,这些年都不知道受了多少苦,等她回来了,定然要好好补偿她。”陆老夫人想起明镜这些年给人做婢女,过着伺候人的日子,忍不住心酸心疼。
“因为都怪那个孽障,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!雪鸢怎么说都是他亲生女儿!”陆老夫人想起当年的事情,也是气得发抖。
正在这会儿,有人来禀报说谢宜笑来了,陆老夫人又是生气又是激动,最终还是激动占了上风,她忙是吩咐边上的人:“快!快请她们进来!”
说罢,她还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,扶着拐杖站立起来,而后将拐杖交给一旁的人。
等是见到有人进来了,陆老夫人将眼睛眯成一条缝,左看右看,不见明镜,脸色当下就变了:“怎么只有你们,雪鸢呢?”